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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空闲时间翻了杨曦光(小凯)先生的Niu-Gui-She-Shen-Lu一书,觉得和以往看的一些文哥故事还是不一样的。
这和杨先生的背景有关,他是高干子弟,他父亲是湖南省委的干部(具体是哪个级别就懒得查了);他自己参加了ZFP;还写了一篇“向哪里去”的宏文(虽然他自认水平最低),传播相当广泛;后来80年代早期就出了国;后来入了一个教。这也和他作为经济学家的身份有一定关系,分析问题直接透彻,并且善于总结和分析。
那些故事就不说了,除些喊了句话的,作风问题的,就是各派的头头脑脑。这就是这些故事有趣的地方,这个派也抓进来,对立的派也抓进来,二月份抓这个,七月份就放了然后把那些人再抓进来。按杨的分法,一边是ZFP,一边是BShP;前者主要是一般工人和学生,后者主要是大工厂的工人和子弟。杨作为子弟而参加前者也算是一种反常。前者以M一派为最高,后者以Zhou为首。
按杨的分析,这些搞笑的抓来抓去其实都是对最高的M vs. Zh的斗争的反映,他们两位各有各的阵营和利益,军中也各有力量,但M主要要靠发动一般人来打气。从国家的角度,Zh一派有理性的发展经济的一面,但也有GuanLiao和TeQuan的一面;M有非理性的破坏的一面,但也有平等和理想化的一面,完全否定这一切是不恰当的。从叙述中可以看出,杨还是在心里同情他所参加的ZFP这一边,认为这一派是为了追求平等,而之后就被打趴下,然后他们的诉求就变成了最低层次的PingFan。而每一次他们再站起来,就会又受到形势的鼓动,发动许多打击;同样的,BShP派也是如此,他们想平静下来发展经济,但同时又不放弃已有的TQ,并且每次起来后都对另一边进行残酷地打击——这一边的描述由于后来此阵营取得胜利,Zhou某也取得了近似圣人的地位而少有人涉及。
杨提出问题说,为什么不能在失败后平静地接受失败,胜利后也公平地对待对手呢?或者说为什么不能共和呢?他认为原因在于没有宪政传统,这个民族失去了“第三者”的力量。这是他在解释他为什么会入教时说的。他认为西方的第三者力量是上帝,不论如何都还有个力量在影响人,让你不能无所顾忌,彻底地无赖(我说的)。而儒学他认为只是哲学而不是宗教,所以没有这种能力。
但实际上我们也一直是有这种力量的,像明朝大臣把屁股打烂晕过去、醒来之后还是要骂皇帝,他的力量就在于“天”,“道”,皇帝也只能奉天承运;圣人代天立言也有相当的地位。这些事情在明、清开始变化,越变越不像样子,圣人言皇帝就能乱改,再然后就变成天是什么天怎么样就全看皇帝的意思了。现在,老的制度发展到极制也崩溃了,而新的秩序可以说至今没有建立起来。但我想人们心中其实是希望有这样的秩序的,要不随便搞点论语怎么就那么火呢?
这些伦理道德宗教哲学的东西是否就一定能化解派别的你死我活?或者当派别能够共和之时也许就是这类东西建成之日?这么大的国家,这么多的人,各有各的想法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在台上的不要太牛B,说不上话的不要太犬,君子慎独,就是说的这个道理啊。
08/08/07 12:02:00,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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