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0/04
06/27/04
很早以前,也就是改革开放的春风刚刚吹到我们小山村的时候,大家都习惯于在夏天到麦场上吃饭,顺便也是乘凉。吃完饭(现在想来真是健康食品,现在如果还那样吃,一定不会胖),妇女小孩又会湊在一起,谈天说地,家长里短。
话说邻居里有一位大婶,人长得高大,男人也没几个比她胳膊粗的,几乎顶她男人两个。她男人年轻时因为成分好,被招了工进城里当工人,但离家也就20里路,所以也经常回来。在城里当工人就是不一般,消息来源广得多了。可能回家在枕头边上说给这位大婶听,然后这位大婶又在晚饭后说给众人听。本来女人都不怎么谈大事的,这位大婶因此故成了例外。
有一天不知说到什么,大婶说出一件让大家都害怕的事来。说是日本人狼子野心,专门买中国以及各个外国的石油,买来了也不用,专门灌到地下早已经挖好的大型地窖里,并且这个地窖很靠近中国,就在黄海边上,专门等某一日准备好了就点上把咱们这片地方给炸了。
当时听得我是一愣又一愣,吓得晚上睡不着觉,心想我们村下边是不是已经被日本人给挖空灌了油了。后来学点地理啥的,觉得这工程大了点,手段也土了点。但说到存储石油,所有国家都有,日本人也确实在某几个岛上建了油库。我们自己也有专门的储备。都是不足为怪的事。
这都是信息不充分所致,了解得越多,谣言就越少。像网上传播的各种“是个中国人就进来看”的贴子大多不值一驳。当然我们现在的阳光还太少,这种细菌总还有存活的地方。
但对于个人来讲,如果没有充分的信息,暂时不能判断其真假,倒不如不理会。美国法律中讲到第一修正案时有个说法,叫做
Clear and Present Danger,明显而即刻的危险,也就是除非是明显而即刻的危险,那就可以随便说。如果不满足这两个条件你就去担心,那就有些多余了,那就是杞人忧天──其实我们也有很好的说法,只是整点英文更能吓人。
其实人活世间,卑微屑小,只要顾得自己的眼前的事就已经是天大的幸运。其他的事情,还是由老大们来管的好。或者一些大牛们,比如
Bill Joy,牛得烦了,就整些
电子灰尘来吓人。
06/25/04
这些天大家对Google Gmail的热衷,有点重现互联网热潮的意思了。虽然各大网站媒体都不太报道,Google也不做什么广告,但去的人还是很多。与之对比的就是国内的各大网站,一个个花哨地不行,各种刺激文字一应俱全,让人都不好意思在别人面前看。尤其是一些小网站,各处飘着的就是黄色图片。所以不用IE,三年以来一直坚持用Mozilla系列,但还是有些站点坚持要赶我走。
比如中计报的网站,比如ZDnetChina的网站,后者近来不好好做新闻,专门思考在主页上怎么用广告把头条挡住,技术确实比3721还强,居然连Mozilla都可以执行,没办法,不看了。
06/21/04
刚试用Gmail,就往其他邮箱发,也用其他邮箱往Gmail发,一天过去了也没收到,想是不是有问题,经人提醒才发现是在Spam里面,倒是真不含乎,Gmail把Yahoo/hotmail/sina的信全当Spam了,这信我造的还是很认真的,完全不像垃圾啊。反过来看Hotmail也把Gmail当垃圾了,都得自己处理一下,加到联系人里才行。
有点不厚道了。
06/15/04
为什么现在的编辑记者一个比一个差呢?是不是请人用钱太少的缘故?原文呢是加州上面那个州的第一大城市,据说面积比北京大,人口却只有50万,经常阴雨连绵。可能是Linus这家伙在加州晒太阳太过了,想缓和一下了。不过记者实在也太扯了。以前见过格鲁吉亚给翻成乔治亚的,那词还相似度大一些,这个翻译实在是无知的结果。
谁知新浪上一模一样,原来大家的来源是一样的。
以前就已经知道方兴东得到了一个什么教育部的重点课题,做点博客研究什么的,我认为很无聊,不过这种课题多数都很无聊,也就不再关注,可现在方兴东居然要以此题目去申请他的博士学位,这就有点扯淡了。
方兴东是考到清华读博士的,电机系,后来看到IT业比较火热,此人又能写,于是就成了IT评论专家,做得兴起,就放弃学业,专门来做评论来了。虽然写得不怎么样,但善于利用社会情绪,懂得刮风逐浪的道理,居然给掀起了反对微软的大浪。本来事情做到此处,尽可以去做很有前途的IT评论,开个小公司,卖点报告,都是很不错的行当。
可方兴东不满足,还要把清华大学这块牌子砸烂,所以就搞了博客研究的题目,来申请电机系的工学博士学位了。
电机系是研究电和电机的,还上过他们的电力拖动,做过PLC的实验,总之和知识传播是不沾边的。所以方兴东的这个答辩消息一在网上贴出,就引来一片骂声。但还有他或他的低水平Fans为他辩护,说是这个题目是高电压脉冲的现实应用,一下子吓倒一片--我靠,高电压应用于博客,果然有博士的水准。如果哪天你看到方兴东伸手一指,只见射出一个高压电弧,在众人脑袋上点来点对,千万不要害怕,那是共享知识呢。
其实现在世风日下,博士水平也就那样,法学院有老师讲,本科、硕士、博士论文的唯一区别就是厚度。既如此,也就不太关心方论文的学术水平,但很扯淡的一点,就是这个题目要到电机系去拿学位,真要到人文学院,还真懒得骂他了。他为了和电机系挂上钩,就整了个所谓的“以高压电脉冲的知识共享为案例”,这就扯淡扯到无耻了。
方兴东能走到答辩这一步,说明他很有活动能力,很可能地,他将拿到这个学位,以便让早就传出去的“方博士”的的名头有个证书。
06/12/04
熟悉的院子,熟悉的人,几个人要在一起打牌,于是就打,我在旁边不知干什么,应该是没掺和。
突然打牌的一人倒在地上,头撞到桌子边上还出了血,人当即不省人事,眼看着就完了。
大家说了赶快就叫他家的人,如何处理等。
思维空白。感觉上像上已经处理完了。打牌的人继续打,又来了一些人。
大家在屋子似乎挺融洽的。
这时外面下起雨来了。我出去发现下雨了。我看到外面晾衣绳上还有两床被子,几件衣服,就开始收。
衣服收完,准备收第一个被子时,觉得下来的被子挺沉的,几乎把我压倒在地上。打开被子,发现是那个人──原来他被放在晾衣绳上,上面用被子盖着。
但这个躺在地上却又慢慢醒了过来,打牌的人也出来看,这个人逐渐一点问题也没有了。
大家似乎又很融洽地呆在屋子里。
然后我努力弄清楚这是什么地方,才发现是在睡觉。
06/10/04
雷锋扫帚,专治吐痰。
5块钱就能买1斤,一大包,紫黑紫黑的,看着很喜人,但吃起来却没有感觉。有多年没吃过这东西了,记忆里还是在村子南边沟里那几棵大桑树上吃的味道,几乎完全对不上号。那时恨不能把整个树上的都吃光,包括青的,现在却对着熟透的果子吃不下去,也许是口味变刁了。
06/09/04
第一感受就是人多,太多了,挤扛不动,看着火炬就从眼前过去了,照片都拍不下来。倒真是挺热闹的。
From: BBS 水木清华站
有一天软件工业一蹶不振,软件业三大巨头SUN,UNIX和微软都决定改做避孕套生意。他们生产的避孕套分别命名为JAVA避孕套,X避孕套,和MS避孕套。
一个使用JAVA避孕套的顾客来到SUN公司投诉,说戴着不合适。SUN公司回答说要等国际标准组织(ISO)制定相应的标准才行,并吹牛说那时他们生产的避孕套将适合每个男人。
顾客只好转而使用X避孕套。可他发现等他读完随套附上的说明书后,他的妻子已经睡着了,他自己也忘了为什么要用X避孕套。
最后,他只好换用MS避孕套。出乎他意料的是,MS避孕套非常好用,他很愉快的连续使用了好几个月,突然发现他妻子怀孕了。他非常生气气势汹汹的找到微软公司。微软的回答是:补丁马上就到!
06/07/04
人家可是
小学生啊。从
页面来看,倒没有什么特殊的技术,但是内容很丰富,覆盖了京剧的各个方面(对老外而言)。比较有特色的是他的美术设计,很有点味道,整体风格统一,配合得当。但我想他的内容应该是得奖的一个重要因素,毕竟老外对中外的了解是相当浅薄的,最近在法国人办的
莫必斯多媒体大奖赛上,来自国内的京剧和太极两度获奖,就是明证。
06/06/04
今天是诺曼底登陆60年纪念日。60年前的今天,十几万盟军士兵冒着枪林炮雨在狭窄的滩头上冲锋,他们中的许多人死在登陆艇中,死在海水里,死在滩头,死在陆地上,为了子孙后代不再忍受同样的痛苦。好在欧洲人从来没忘了他们,不但有漂亮的墓地,还年年有纪念,逢十年有大型纪念。
我们也打退了日本恶魔,付出了极大的牺牲,多少中国人家里都有他们带来的苦难?
可我们从来没有过大型的纪念活动,参加过抗战的军人们也没有应有的荣誉。也许是忘了,也许是党派之争。看着那些80多岁的欧洲盟军老兵衣着光鲜地走过十几国元首的面前,又如何面对我们的英雄?
同样地,他们中的最后一批人的大部分将活不到七十年的纪念日。美国国会已经启动了一个项目,让这些老兵用各种方式讲述他们的故事,以免后代忘怀,可以说,国会会派人录音录像,可以写,国会会派人协助整理,还有专门的纪念馆,可以存放他们的遗物和纪念品。我外爷就打过日本人,还参加过救援美军飞行员的行动。他的故事只好我先记着了。
06/05/04
一个小测试,用操作系统来评价人格。我的结果是Debian,结论如下:别人很难了解你,但一旦你敞开心扉,就会有人喜欢上你。:lol:还真差不多啊。
里面的题目我大体选了不太注重外表,但也会刮胡子;不相信这个测试有什么特别用处;会给丢钱包的人送回去;聚会时穿着随便;但会缩在一边,不希望被人注意,但也略有野心。诸如此类,还是个好人啦。
Which OS are You?
从Linuxsir上看来的。它对其他操作系统的
评价也很有趣,比如Freebsd是声望很好,但实际上人都不知道你。WinXP是有一种做得比别人期望还多的倾向。每个人都恨WinME。HPUX已经过时了。Win2k永远像是商人。
06/02/04
早上看电视,听到常香玉逝世。中央2同时播了一段花木兰以示纪念。听着这熟悉的乐声和唱腔,不禁回忆小时听戏的各种故事。以我这样的年纪,本不会对传统戏曲有太多印象,但我一直跟外婆长大,受她的影响,听了不少河南戏,对各种故事也略知一二。及至来到北京,才发现豫剧的调子已经深入我的血液,我已经再也听不进一点京剧,倒是黄梅戏、越剧、粤剧尚能入耳。
其实常香玉早年跟她父亲学戏,后来觉得有必要学习其他戏剧,也曾进京跟京剧名师学过,并由把原本零散和豫剧整理成今天的模样。上世纪初豫剧分两大流派,豫西调和豫东调,常香玉的父亲张福仙也是西府调的领军人物,不幸后来被人下药黑了嗓子,不能再唱,才着力培养自己的女儿唱戏。当时戏班常驻地在陇海线上的一个小镇,叫做黑石关。当年戏班的名角名气虽大,但在社会上也是不受人重视,没有地位。
常香玉出生在巩县南河渡乡,大体和杜甫的出生地隔洛河相望。此地是洛河入黄河的地方,颇有水乡风采。
常香玉的唱腔一向是字正腔圆,功力深厚,听她唱,可以听得清每一个字,到她老时也是如此。同时她的唱在讲究唱法的同时不失乡土气息,不卑不亢,真有大师风范。她唱旦角,武能唱花木兰,声音高亢响亮,文能演白蛇、红娘,唱得婉转悠扬。她又能唱新戏,朝阳沟的声音充满着我的儿时记忆。说到新戏,是豫剧的一大贡献,让它时至今日仍能吸引人来听。
常香玉同时也是中原人爱国忠诚的典范,1951年她率得玉剧社演遍豫、陕、鲁、鄂、湘、粤地,筹款150多亿旧人民币(合新币150多万),然后捐献了战斗机香玉号。
希望常派艺术常新,希望豫剧兴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