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1/03
今天听单位领导讲的,说正忙着盖单位的大楼,一定要在2005年年底前封顶。为啥呢?因为过期就不让盖了,直到Olympia结束,前两天说的话这么快就应验了,而且力度如此之大,真是涛涛江水、一发而不可收啊。
10/28/03
非但不可行,也绝不可能。精英和民主这两个词放到一块儿就是个错误。精英是一个社会中在权力或品德或学识上占有最高位置的一类人,也就是best of a class。这种理论的最大错误就是它要求“最好”这个评价,因而失却了普遍意义。而民主是普遍的。
它还要求普通人要听精英的,而民主要求任何人都有发言的机会,即便多数意见胜过了少数意见,也没有要求人家放弃的权利,也就是谁同样也都有保留而不遵守的权利。这其间有一个平衡的问题,那就要求法律来解决了。
既然要求最好,就不能排除在这个最好、最高等的人群里面再进行排名的可能,而凡事只要进行排名,它就必然有个结果,而“最好中的最好”势必就是精英中的精英,那么普通的精英是不是要听高等精英的指挥呢?从事实上看,这是必然的。划定精英的圈子越小,这个民主走向集中的速度就越快,最后也许只是4个人的民主(比如苏共),而这4个人实际上由一个经常出面的人主导(那就是勃列日涅夫),所以精英民主就是专制。
之所以还被参与的精英们认定为民主,只不过是由最高主精英为自己专制之需要而分给他们一些利益和无关紧要的权力而已。而这些低级精英往往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而无不听命于最高精英,只怕连系鞋带的方式都要学习呢。他们又何尝得到了自由?
所有提出精英民主的人们,都梦想着自己能成为最高的那个精英,至少是能得到最高精英宠幸的那个精英,那又同太监有什么区别呢?
10/25/03
“你们的大部分中层以上官员很愚蠢并且无耻,但你们有一些基本工程技术人员很聪明并且善于接受和创新。而令人不安的是,这些数量有限的忠诚人士无法得到起码的尊重与公正的待遇,这在我们前苏时期都是不可容忍的,也是你们高级武器研发水平提高缓慢和制造工艺、质量低劣的全部原因。你们的企业不解决领导者问题,你们的国家再给你们多少钱也没有意义。我看到的现实是,你们国家给你们的钱越多,似乎越助长了企业领导者的堕落和官僚,我为此深感惋惜。”
以我当年毕业设计的经历,别说中层以上领导,连博士生都少有干活的。
10/14/03
薛涌写了篇文章“北大精神的破产”,从陆步轩卖肉谈起说明北大教育的失败等等,认为学校没有教会学生“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并举出Yale的例子说明,读了法学院的可以开餐馆,日语流利的人只不过想当中学教师,并由此说明陆先生不但可以卖肉,并且可以卖出名堂,搞成个最大的肉类销售集团,然后成为社会贤达,成为商业界的代言人等这么一条光明的路。
这样的话当然也没错,大学教育目的性之强早已使它失去了应有的作用,许多教育就要靠学生自己来完成。类似的话北大现任校长也说过,不过陆步轩很不屑地说“他只能那么说”(央视,面对面)。陆步轩是85年入学,89年以一个文科生被分配到一个长安县柴油机配件厂,多么搞笑的一件事。由此才会有他卖肉的故事。
想起来当年上高中的时候,教历史的老师是北师大历史学博士,高个,半绝顶,有个极PP的老婆(据说是他同学,一块到我们县来)。89年到我们中学,从来不备课,课本也从来都是新的,只不过皮上沾了些粉笔灰。讲起课来旁征博引,妙趣横生,连很无聊的革命史都讲得没太多人睡觉。比起陆步轩来,他也算得干了合适的工作了--最聪明的人要么搞科研,要么去教书,包括去中学、小学教书。
虽然现在不会再说什么野无遗贤的事,但只要陆步轩的遭遇存在,讲什么大学教育的失败也是妄谈。都是一回事么。
10/04/03
龙应台当年也是个斗士,自称不小心写了篇文章就引起极大轰动,而引起轰动实际上是那种文章必然的结果。正如余杰一样。现在龙应台可以轻松面对她的做为。
她回想她的文章,觉得也有不得已的地方,许多社会问题,想开去,其实都是一个原因,但这不能说,所以只好就教育、人口、卫生、治安之类就事论事,但还是一呼百应。
但突然之间,她就不用再呼再应了。
这其间她的呼喊到底起了多大作用?还是某位人士的一念之间?历史是人民的还是大人物的?我倒认为许多事的发生还是偶然性强一些,不经意间就来了,所谓的合力啦、条件啦都是小因子。可以说这也是一个简单的历史,许多事讲不了太多的原因的。